一旦深入學習日語,就像游戲進入Hard模式,難度噌噌見漲!首先,可萬萬不能說日語漢字等于中文漢字。日語里許多漢字的字形與中文相同,意義卻與中文毫不相干。比如,“汽車”在日語里是“火車”的意思;還有“手紙”,并不是我們以為的廁紙,而是“信件”的意思。有些日語漢字,分開看,每個字都認識,可組合成的詞語卻讓人摸不著頭腦,比如“交番”“踏切”,你能想到它們是“派出所”“道口”的意思嗎?其次,日語的語法比較特別,與中文還有我們一直學的英語差別很大。舉個*簡單的例子,中英文里都是“主語+謂語+賓語”的句子結構,而日語則是“主語+賓語+謂語”的結構,“我吃飯”在日語中是“我飯吃”。
還有敬語,這也是日語學習的一大難點。日本是一個非常注重禮儀的國家,上下等級分明,長幼有序,親疏有別,因此敬語體系異常發達:在不同場合、對不同對象要用不同的敬語,給予者和接受者所使用的敬語不同,第一、第二、第三人稱使用的敬語也不同……這可難倒了不少同學。
如果你是《海賊王》《火影忍者》等日本動漫的狂熱粉絲,如果你是《口袋妖怪》《超級馬里奧》等日本游戲的死忠玩家,如果你還是日本影視劇達人,那么,你對日語一定不會陌生,甚至可以脫口而出一些比較簡單的口語。 但是,千萬別覺得這樣就是有天賦,可以輕輕松松學日語了!關于日語專業,有個說法是“笑著進去,哭著出來”。學日語四年,與玩電腦游戲一樣,開掛、打怪、升級,要順利通關并不容易!
由于處在閉塞的海島上,歷史上很長一段時間里,日本是沒有可以書寫的文字的。直到公元5世紀,漢字傳入,日語就直接用漢字來書寫。到了9世紀,日本人才在漢字的基礎上創造了現在使用的假名。假名分為“平假名”和“片假名”,它們只借用漢字的音和形,用來表音,比如“あ(音同‘阿’)”,就是脫胎于草書的“安”。 雖然有了自己創造的假名,但漢字并未在日語中消失,時至今日,我們還可以在日語中看到大量漢字,誰讓日本人早已用慣了漢字呢!另一方面,這和日語的詞匯構成也有很大的關系。
日語的詞匯分四種:漢語、和語、外來語和混種語。漢語就是吸收并改造了的中文詞匯。和語是漢字傳入日本前的古老詞匯。除了漢語,日語還吸收了大量的歐美詞匯,比如“スタート”,直接根據發音將start用假名拼出來,這就是外來語。而混種語則是和語、漢語、外來語中兩種以上混合組成的詞匯,還包括日本人生造的看似外來語的詞匯,比如“コスプレ”,就是將costume和play組合在一起形成cosplay,再根據發音用假名拼出來的一個詞。部分可以單獨成詞的日語漢字在讀音特點上與單個漢字的讀音特點基本相同,而我們需要注意的是由多個漢字組成的日語單詞的讀音。在部分日語詞匯中組成的漢字都采用音讀或都采用訓讀,如漢字(かんじ)、誕生日(たんじょうび)只用音讀,花見(はなみ)只用訓讀,除此之外,也有一些日語詞匯是音讀與訓讀結合使用。
音訓結合的日語詞匯,主要包括前音后訓與前訓后音兩種形式,如前音后訓:客間(きゃくま),前訓后音:山火事(やまかじ)。日語復合詞在讀音上也具有這樣的特點,如東京大學(とうきょうだいがく)是全音讀;付き合う(つきあう)是全訓讀;興味深い(きょうみぶかい)是前音后訓;桜前線(さくらぜんせん)是前訓后音。
日語漢字的讀音異同與漢字的含義與用法有很大關聯。日語漢字中表達的含義與使用條件場合等因素對日語漢字的讀音有一定的影響,如日語詞匯“紅葉”,在使用中就會根據具體指代對象分為“こうよう”與“もみじ”兩種,前者主要指秋季變紅的落葉或樹葉全部變紅,而后者則多指楓葉。此外,日語漢字讀音的不同也與日本社會文化內涵有著很深的聯系。
.日語語言文化形成與發展過程中,既吸收融合漢語的特點同時也體現出極強的創造力,具有內外結合的特點。日語的訓讀詞匯中體現出日本本土文化與漢語元素的有效結合與創造,利用漢語的語言元素為基礎,通過融合與創造完善自身文化的詞匯,同時保持了自身文化的獨立性,在語言的應用上表現出了極強的能力。
語言文化的多元化特征。日語漢字的讀音特點體現出中日文化之間的密切聯系,與此同時日語詞匯中還存在著很多的外來詞匯,如“カード”來自于英語card的音譯,“アイデア”來自于英語idea的音譯,同時還有一些行業的專用詞匯,以及新造詞匯不斷地豐富著日語的語言文化,在其語言文化中呈現出多元化靈活性的特征。
在日語學習與研究中要加強對日語語言文化特征的了解,語言文化特征是民族與社會文化發展形勢的體現,代表著一個民族文化的深層內涵,通過對日語語言文化掌握,可以有效地幫助我們了解日本,進一步促進中日文化的交流,也將有助于推進中日關系的良性發展。
學日語的同學們想必會對日語的濁音頭疼不已,特別是當兩個詞相結合構成復合詞時,容易產生“連濁”現象。到底哪些詞結合時會濁音化,而哪些詞保持不變呢?連濁(れんだく):二つの語が結びついて複合語をつくるとき、あとの語の始めの音が濁音に変化すること。たとえば、「つち→かなづち」。連濁:指兩個詞相結合構成復合詞時,后一個詞的頭一個音節變成濁音。如“つち→かなづち”。
例えば、「園」という字は単體では「その」と読み、決して「ぞの」とは発音されません。しかし「窪園」や「花園」などのように「園」の前に別の語が接続して複合語を形成すると「ぞの」と読むようになります。このように、語の先頭が清音と濁音の対立を持った音(たとえば「園」の「そ」)であるときに、これが他の語に後接すると濁音に変わることを「連濁」と呼びます。
比如,“園”這字單獨讀作“その”,絕不會發音成“ぞの”。但是像“窪園”和“花園”等詞里的“園”字,因為前面接有其他詞語從而形成復合語時,就要讀作“ぞの”。像這樣,針對詞語開頭的發音是發清音還是濁音這一問題(如“園”的“そ”),如果前面接因有其他詞語而變濁音,這種現象就叫做“連濁”。
連濁は必ず起こるとは限りません。たとえば「玉(たま)」は「100円玉」、「赤玉」などは「だま」と濁って読みますが、「勾玉(まがたま)」や「水玉(みずたま)」は濁らずに「たま」と発音されます。実はこれらには規則性があることがわかっています。それは例えば、前に來る語に濁音が含まれていたり、清音の後ろに濁音が存在すると連濁が起こらないといったものです。たとえば「水玉」は「玉」の前に濁音「ず」があり、これが連濁を阻んでいます。
連濁不一定都會發生。好比“玉”在“100円玉”、 “ 赤玉”等詞中雖然讀作“だま”,但是在“勾玉”和“水玉”中不發生濁音化,發音為“たま”。實際上,這里面具有規律性。比如,前面的詞中包含了濁音,或者清音的后面存在濁音的情況下不產生連濁現象。例如“水玉”的“玉”前有濁音“ず”,因此就不產生連濁。
ただし連濁には例外も少なからず存在します。とくに和語の連濁に関しては諸説が存在し、完全な規則體系はまだ発見されていません。例えば「窪園」も「その」の前に「ぼ」があるため、原則としては「くぼその」となるはずですが、「くぼぞの」という読み方も普通に存在します(「くぼその」という読み方もないわけではありません)。但是在連濁現象中也有不少的例外。特別是關于和語的連濁就有好幾種說法,目前還沒有發現完整的規則體系。好比“窪園”的“その”前也因為有“ぼ”,原則上應讀作“くぼその”,但是“くぼぞの”這種讀法也普遍存在(并不是沒有“くぼその” 這樣的發音)。
連濁は複合語の一體性を高めるとする見方があります。このような見方をした場合、「窪園」は「窪」と「園」という語の複合という意識が薄れ、「窪園」でひとまとまりになっているという意識が働いた結果、連濁が起こっていると考えることもできます。
很多學日語的中國學生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把日語念得非常有“中國味”。單憑自己的理解就盲目地認為自己的發音很漂亮、很標準,這是日語學習中的大忌。五十音作為日語入門*關鍵的一個環節,必須從基礎開始重視起來。假名的發音正確了,單詞、句子、段落、文章在開口朗讀時就不會走彎路。
很多中國人在學習日語時,對于假名的念法存在很大的誤區,其中一個很明顯的現象就是會把清音聽作濁音(特別是か行、た行),自己念某些單詞的時候就會故意濁音化(比如お父さん、お母さん),發這些音的時候會念得非常重。一般來說,日本人在發音時則秉承一個原則——輕柔。
這種輕柔的念法在很多中國人看來,就會產生“濁音”的感覺,其實不然。要想準確地發音,講究的并不是一板一眼地“咬字”,而是“并不非常清楚”地念。在我們入門的時候,很多老師會讓大家大聲朗讀,但要明確一點,大聲并不代表“大力”,聲音大小與咬字用力與否在本質上還是有很大的區別,務必注意。
另一點就是,很多中國人在念さ行假名時會拖音,導致聽起來非常冗長。切記,正確、好聽發音一定是簡短精悍。對比著あ行的發音長度來調整其他行的假名長度,主要控制自己的念法。二、口型多變,嘴張得很開在一些日語課本上我們會經常在卷首見到“口型圖”,需要特別注意,這些圖片都是為了說明氣息等,一般都會用比較夸張的形式來展示,但大家千萬不要被這些圖片給“帶跑了”。
特別需要注意的是う段的發音,中國人非常容易把嘴嘟成圓形,這是絕對錯誤的。日本人在發音時有一個關鍵那就是口型保持不變。這里推薦一個*為有效的練習方法——口中含一支筆或是筷子來練習發音,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塑造良好的口型(大家也可以對照鏡子check自己的口型哦)。